Damn our love is madness .

미친개

미친개

疯狗

 

 

#嘟白

 

1

 

“咬人的疯狗。”

 

听说村子里要来个有钱人,是来买狗的,无论花多少钱都行,买一条好狗带回去。

村长带了几个见过些世面的村民,一早就在村口等着了。

两辆黑色宾利缓缓驶入村子,在中间的空地上停下。从车的后座上走下来一个样貌好看的年轻人,身上的西装一丝不苟,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。

文质彬彬的,不像是专程到他们这里来买恶狗的人。

年轻人身后跟了两个黑色西装的保镖,脸上没有表情,看上去怪吓人的。

 

“你好,我是边伯贤。”

年轻人的声音温和好听,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,看上去是很好相处的样子,不像那些仗着有钱就摆谱的有钱人。

村长这么想着。

 

说明来意后村长带着边伯贤来到了养狗的地方,是一个村子后面的小厂房,因为接近后面的树林,显得有些阴森。

边伯贤脸上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跟着村长一行人走了进去。

年久失修的门被打开,所有人都捂住了嘴。

一股恶臭。

里面的狗一听到外面的声响都兴奋起来,在笼子里躁动不安。

仓库里所饲养的,全是每天用活物喂养的最凶狠的恶犬,每一只狗都关在一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,笼子的周围散落着动物的皮毛。

养狗人为了让它们暴露出最凶恶的状态,已经一天没有喂食了。此时就连看见活人进来,也兴奋的双眼发红。

看了一圈,村长发现这位有钱又得体的年轻人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好像并没有找到自己中意的狗。赶紧示意养狗人,让他留住这位金主。

 

“边先生想要什么样的狗呢?这些孩子如果不满意的话,不知道您对鬼獒是否感兴趣?”

边伯贤笑了笑,

“鬼獒?你们有能耐去找这种东西?”

“边先生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带您过去看看。”

“好。” 

 

养狗人带着边伯贤穿过厂房,来到后面一个独立的小屋里,小屋的灯光昏暗,环境和厂房里比起来没有什么差异,仍旧是一股腐肉的气味。 

进到屋内,边伯贤在一个比自己还高的铁笼子里看见了那只身形巨大的“鬼獒”。 

鬼獒原身其实就是藏獒,只是一些为了抬高市价的人利用病变使其面向变得更加凶恶而已。

 边伯贤怜悯地看着这只在鬼獒,尽管凶神恶煞,也只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。

饲养他的人用了错误的手段,让它的病情加重了不少。 

 

边伯贤一下没了兴趣,这个鲜少有人知道的小村子是他花了大价钱打探来的。黑市上几乎所有的恶犬都来自这个地方。没想到也只会耍一些小聪明骗人而已。 

当他目光转向别处时,看见屋子角落里还有一个笼子。 

能和藏獒关一起的一定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,边伯贤好奇地走了过去。 

养狗人刚想拦住他,只见他已经径直走了过去。 

 

“边…边先生!” 

 

边伯贤走近一看,这个身影哪里是狗。 

分明是个人。 

 

 

2

 

“这什么情况?” 

 

边伯贤指着那个笼子里背对着他缩在角落里的男人问养狗人。 

“他……”

 “他原本是村子里老都家的儿子,”村长站了出来。 

“十五岁那年走失了,老都一个人把儿子养大,结果失踪了,没过几年就病死了。两年前村民在树林里发现了他,没想到…他成了这副模样。” 

“…哪副模样?” 

“我们刚发现他的时候,他已经不会说话了,伤痕累累的。于是把他带回村里养病,伤好了之后就让他住回了他家以前的屋子。后来家家院子里的鸡死的死伤的伤,后来半夜里,发现,这孩子抓着一只鸡撕咬。” 

“后来觉得实在是有点诡异,就让他住进了村支书的家里,没想到后来他咬伤了人。村支书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保住。我们一合计,就…干脆把他关到了这里。” 

 

故事倒是有趣,边伯贤听着村长可怜巴巴的语气津津有味。 

笼子里的那个男人有颗圆圆的脑袋,不禁让人想要去摸摸。边伯贤把细细的手腕伸进了笼子里,村长刚想上前阻止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

 笼子里的男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猛地回头钳住边伯贤的手腕咬了下去。

 尖利的虎牙刺破血管,边伯贤倒吸了一口冷气。 

养狗人赶忙拿出电棍,男人撒了手,倒在笼子里。 

 

“边先生没事吧?” 

这一出吓得村长一身的冷汗,急忙上前去。

“要不要,包,包扎一下?”

只见边伯贤身旁站着的西装男子拿出一张白色的毛巾递给了他,边伯贤接过毛巾,神色自然地擦了一下血淋淋的手腕。 

白净的手腕上赫然一排深深地齿印。“没事,没有伤到动脉。”

“实在是抱歉…怪我没有告诉您,这孩子…很危险,有时候几乎和疯狗没什么不同。” 

 

 “他叫什么?” 

 

 “都暻秀。” 

 

 “五十万,我带他走。” 

 

 

 

3

 

“合格的驯狗人。”

 

等边伯贤再见到都暻秀的时候,他已经被手下搭理得干干净净,过长的头发修剪成了寸头,也换上了正常人穿的衣服,乍一看,还真是人模人样。

如果忽略他手脚上的铁链的话。

 

“老板,那他住在哪儿?”

 

“我房间。”

 

“可是…”

 

“去让人准备个笼子吧。”

 

他走近都暻秀,蹲下身来打量他。

近看也是一个长相极为标志的男人,因为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而显得有气无力,跪在地上。

不过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是够狠的。

边伯贤轻笑出声。

有趣。

 

“啊,到底是想当人呢,还是继续做狗呢,都暻秀。”

边伯贤像抚摸宠物一样,轻轻揉着都暻秀的脑袋。

都暻秀瞪着他,喉咙里发出低吼。

 

“嘘。”

"Calmdown puppy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"

 

 

4

边伯贤没有在市面上买一般的狗笼,而是命人叫工匠铸了一个十分结实的大笼子,放置在自己卧室里。

边伯贤的卧室是他那幢依山傍水的别墅里最大的一间,笼子就放在角落里,并不占地方。

 

驯化的第一个步骤就是禁食,两天的滴水未进使都暻秀变得虚弱不堪,等边伯贤处理完事情回到家里,看见都暻秀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
 

让人拿了水来,边伯贤打开笼子,跨了进去。

笼子里刚好可以容得下这样身高相似大的两个男人。

 

他将都暻秀抱在怀里,欣赏起那人发红的眼眶和干裂的嘴唇。

“哎呀,怎么这么可怜。”

 

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,又小心翼翼地将水送到他嘴边去。

意识模糊的都暻秀碰到水,本能地一阵猛喝。

恢复了一些精神之后,将边伯贤推开,缩到了笼子的一角,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。

 

边伯贤轻柔地把他的脸扳过去,看着都暻秀的眼睛。

“从今往后,我就是你的主人。”

“明白了么,我是你的主人,边伯贤。”

 

 

5

自那天之后都暻秀便再也没有在笼子里住过,夜里睡觉就在边伯贤的床下,柔软温暖的地毯上,大概也是没有体验过这样好的生活,这曾经被人称作“恶犬”的人,好像也有些卸下了防备。

 

只是有时边伯贤会在梦里惊醒,噩梦中的都暻秀双眼通红,咬断了他的脖子。打开台灯,看见都暻秀平稳地睡着,才呼出一口气。

心里却越发的不安起来。

 

要快点把他变成人才行,一个,完完整整的,但留有兽性的人。

边伯贤开始让都暻秀和他在同一张桌子上进食,如何用碗筷刀叉,适应精致烹煮过的食物,甚至是一些浅显的餐桌礼仪,这些都由边伯贤亲自来教。

 

不得不说都暻秀学得很快,不到一个月,就学得有模有样。

毕竟也是个人,行走,进食与交谈总是最先学会的三件事。

 

只是边伯贤从不教他说话,都暻秀没有什么权利来表达自己的观点,边伯贤也觉得他并没有什么观点可言。

更多的时候,都暻秀只是埋着头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
“你的眼睛会说话,我能懂,这样就够了。”

 

暻秀,你不需要说话。

 

有了边伯贤的驯化,都暻秀的身上也开始有了人的气息,于是边伯贤将他带到自己住宅下的地下室,每天都有五六个保镖去到那里,当作都暻秀的“陪练”。

 

那些都是边伯贤精挑细选的手下,有的是雇佣兵,有的是黑市打手。

第一天,都暻秀咬掉了一个人的耳朵。

 

边伯贤当时就在一旁,眼看着都暻秀和那人抱在一起,嘶吼了一声咬下了他的耳朵。

手下凄惨的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,边伯贤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。

都暻秀满嘴的鲜血,把耳朵吐到地上。

他在笑。

他笑起来真是好看。

边伯贤这样想着。

 

第二天的“训练”开始之前,都暻秀的头上被套上了一个铁质的罩子,防止他再咬人。

 

被束缚住的人感到十分的不安,想要挣脱,奈何手被铐住,只能到了地下室才能解开。

边伯贤让手下在门口等着,留他和都暻秀在房间内。

 

灵巧的手指只几下就打开了铁罩子,边伯贤看向都暻秀的眼睛。

粗重的呼吸显示出他的不安与愤怒。

颤抖着嘴唇,像是要吼出来。

 

“嘘——”

像是在安抚一般,纤长的食指点上都暻秀的嘴唇,再拿开。

边伯贤吻了上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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